关于妇女节的日记
清晨的曙光,如温柔的金色粉末洒落,透过窗帘,斑驳地铺满书桌。妈妈早已出门,忙碌的身影消失在朝霞之中,而厨房里仍留有她匆忙热好的牛奶,杯底压着一张温馨的便条:“记得喝完,别凉了。”我凝望着那略显潦草的字迹,思绪飘向远方。今日数学作业中夹带着一幅美术课作品,那是一朵精心折制的康乃馨,花瓣里藏着我对妈妈的感激:“辛苦啦”。
教室的黑板上,一笔一划描绘着“致敬她力量”的粉笔画。班主任张老师走进教室,手中抱着一摞牛皮纸袋,里面装满了神秘的“盲盒任务卡”。我手中展开皱巴巴的纸条,上面写着“记录一位女性长辈的双手”。后排的小胖举着他的任务卡——模仿妈妈年轻时的穿搭拍照,引得全班哄笑。
放学路上,我特意绕道菜市场。卖豆腐的陈阿姨围着褪色的碎花围裙,那双接钱的手虎口结着厚厚的茧;修自行车的摊位上,戴着毛线帽的老奶奶用扳手拧紧螺丝,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机油。手机突然震动,班级群里弹出一段视频,小美的姥姥在镜头前展示她1958年的纺织厂奖章,布满皱纹的手抚过铜质徽章时如抚过易碎的月光。
厨房里,我踮起脚尖取下平时够不到的砂锅。淘米时突然发现指节处的茧——那是常年握笔磨出来的。而妈妈掌心的茧子却像老树的年轮,洗碗水泡出的褶皱藏着洗洁精的味道。当我端出或许并不完美的煎蛋和夹生的饭时,爸爸笑着按下快门,照片里的我系着妈妈的草莓围裙,袖口沾着蛋壳碎。
临睡前,妈妈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粘着饭粒的嘴角。台灯下,她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一棵正在舒展枝条的树。我在日记本里夹进两张照片,一张是妈妈18岁时的麻花辫照片,一张是我今天系着草莓围裙的模样。岁月仿佛魔法,将少女的青涩和妈妈的爱酿成照亮整个家的月光。
熄灯后,手机弹出张老师的新消息:“今天的‘手’的作业,是希望你们成为时光的收藏家。”窗外的玉兰树沙沙作响,妈妈熨烫校服的响动从客厅传来,和着时钟的滴答声,犹如一首温馨的诗,编织出春天最柔软的茧。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每一声温柔的呼唤,都是时光的痕迹,是爱的馈赠,我将它们珍藏在心底。